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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偎郎大会?你是说……"他狂喜著,怎么没想到在西域那个盛况空前的偎郎大会呢?
那晚,在星空为被,大地为床的载歌载舞中,他被锦带绕颈,纳兰早已是他的妻了。
纳兰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:"还好意思说呢!死不承认,非要有点好处才想到,你们男人哪!"哇!她蓦地一声惊呼,她的红唇被掠夺了,强制而占有的唇舌夺去她的呼吸,使她娇软无力地臣服在他身下,任他为所欲为,体内的漫天倒海地向她袭来,就快不知此身在何处了。
任翔不安分的手在她娇躯上任意游走,即使如此激情,他还是要听到那句话:"说,你救我,是不是因为有点爱我?而不是因为我是你偎来的郎?"
纳兰终于笑了,好满足的笑容,在他眼中绽放。"男人真是贪心哪!罢才还只是喜欢,现在就变成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