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得摇摇晃晃,像随时都会倒下来一样,还拼命咬著下唇,像在忍耐什么,而他深邃晶亮、爱笑的眼也变得迷蒙,像是含著极大的痛苦似的。
纳兰搀扶著他,在近距离的接触下,才发现他的身子冷得有如冰窖:"任翔,你怎么变成这样?怎么回事?"
任翔苦笑著:"玄阴绝脉的寒毒和我身上的内力相冲,所以无法压住瘟疫的病毒,这回,可真是被瘟疫害惨了。纳兰,你得远离我,免得传染。"
他挣扎开,却又站不住,还是被纳兰扶著,感觉力气一点一点地消失,只想躺在地上从此不醒。
"喂,喂,你别昏倒啊!我可抬不动你,你必须自己醒著。"纳兰撑著他的身体,心中的慌乱难以理解,她只知道不能让任翔倒在这里。
任翔迷迷糊糊的,依稀知道他们往山上去,然后就真的是脑袋昏沉,任由纳兰摆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