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封信就是法勒恩模仿我父亲的笔迹写给乔治王的。」
「你是说……」
阿伯特点头,「没错,乔治王早就有计划要除掉你了!」
「不可能,陛下不可能做这种事。」道伦悍然否定。
「不可能?道伦,你想想,凯瑟琳为什么会突然带著信来找乔治王?乔治王又为什么会出席你所举办的小小宴会?」阿伯特指著那围绕罗赛特堡周围的骑兵说著。「他先用凯瑟琳来打击薇薇安,借著薇薇安削弱你的社会地位和名望,现在他又用叛国的罪名准备逮捕你,这还不够明显吗?」
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
「我不知道为什么,但我知道其中一个原因一定和我有关。你也知道我和薇薇安是法勒恩急于除掉的政敌,所以他只要和乔治王说好,再随便塞一个窝藏敌犯的罪名在你身上,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国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