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知道靳懿威两天前来过一趟,约一个时辰后离去,之后她父亲就寒著一张脸告诉她——「与靳府的婚事照旧,五日后就是吉日。」
天知道她听到时先是不敢置信,接著是欣喜若狂,只是由于她父亲丢下那句话就走人,她也没机会再问细节,所以此刻除了无言的看著父亲外,她能说什么?
说是父亲,但她很难与他亲近,以她商人的锐利目光看来,这个外貌慈祥的中年男子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权谋的味道。
范留松没想到从来骄纵自我的女儿竟会将烫手山芋直接丢还给自己,他以为她至少会埋怨气愤,说些千错万错都是他人的错等话。
「怎么不说话?还是你爹不许你透露什么?放心,有什么事,本世子替你作主。」溥堂问著,注意到多日不见的她变得特别安静,以为她受了什么刺激,十分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