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阮华倩有好长一段日子,都是似醒非醒,意识朦朦胧胧的,有人喂她药、有大夫说著病况,也有人为她净身换伤药时,粗鲁的弄疼了她,但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,总有两个年纪稍长的长舌妇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碎嘴闲聊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清脆但带著烦躁的年轻女声是贴著她耳朵低吼的——
「小姐该醒了吧?!我丢下你躲起来,也是为了找人来救小姐啊,你这样昏昏沉沉睡著倒好,我是个丫头,每个人都给我脸色看!」
「贺家的人要赶我们走了,小姐,你醒来啊,你不能死,死了我怎么办呢?」
年轻女声愈说愈火,阮华倩很想回应的,但她说不出话来。
神志不清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子,阮华倩在一日日喝下那些苦死人不偿命的苦药后,这一日,总算觉得有气力些,虽然仍昏昏沉沉,身子也像坨烂泥似的又沉又痛,入气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