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当我是面临创作瓶颈好了！每个人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嘛！」
「是啊！别人有，我可以理解，你有什么鬼「创作瓶颈」？你根本是心不在焉！」
「我不是——我是——」
「什么‘不是’、‘是’的？」萧玉林瞪他。「搞什么？！」她想了三秒钟。「好！那我再问你，你的房子到底弄好没有？你什么时候搬回去？」
「不知道。」他终于叹口气。「我根本没问。」
「没问？」她大惊小敝地叫了起来：「你居然没去问你房子的情形？到底怎么了？你是憧撞鬼了是不是？」
般不好是真的撞鬼了——他苦苦叹息，一张苦脸苦得几乎说不出！「唉——唉——我——唉——」
「喂！太夸张了吧？需要‘唉’成这副德行吗？」玉林莫名其妙地——「你的样子像是吞了苦瓜一样！」
他趴在桌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