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他需要休息,但等他去做的事,还有山那么高。
懊死,他为什么要陷在这个困境里?
「耿老师——」
就在耿玦又准备对某个跳慢一拍的团员吼叫时,郝丽带著哽咽的哭声与一身伤痕冲进来。
「什么事?」他冷冷的问。
没事就快闪,别来烦他。如果不是还有几分耐性在,他早就开口咆哮。
「荒木堇打我,她把我打成这样。」郝丽露出伤痕,极尽所能的哭得很凄惨。
「堇?她来了?她在哪里?」听见荒木堇的名字,耿玦双眼一亮,「快说。」他四处张望,寻找她的身影。
他看不到郝丽的伤,现在他心里、脑里唯—存在的,是荒木堇。
「她在……在……」那丽怔愣一下,她要怎么解释无端跑去他的屋子,「她……她把我约出去……就……」她豁出去了,再不说,她恐怕会在耿玦的怒瞪下心虚气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