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,他忍不住佩服起自己。
就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,这毒性调配得当真是恰到好处啊!
「昨夜是我第二次睡在地上。」
提起此事,栗雪就有气。
苞某人比起来,自己算是有良心的,一恢复行动能力,便把僵在桌旁的他搬到床上,与某个冷血汉大不相同。
「喔?居然有人忍心让我们栗大美人睡在地板上?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物,我倒想见识见识。」巴昂涎著脸假笑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啊!
「就是你这王八蛋!」
「我?」一时之间没转过来。
栗雪沉下脸。「你不会是忘了吧?」
「呵呵,呵呵呵……」
使出笑声拖延术,巴昂总算及时想起。
可惜他不够小心,脱口说道:「原来那天晚上夜袭我的女人是你厂
一句话让屋内瞬间刮起冷风。
「你不记得我?!」字字带著恼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