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柳心韵的事听说了吗?」
马汉文这话一出口,阎飞然握住茶杯的手一紧,「啪」地一声,杯子应声裂开。
他怒不可遏的瞪著马汉文,「该死的,我说过了,不准在我的面前提起这个名字。」
「飞然,我知道你气她,可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啊!」
「就是。她鞭打孙琼颐的事儿沸沸扬扬的传开后,众邻里一见到柳家人都是指指点点的。」
「流言搞得柳家人不得不搬离春晓山庄,住到京里去。」
「这几天有人从京城回来,说柳心韵的哭时笑、疯疯癫癫的,柳家人也不知所措,即使将宫里的太医都请去医治了,也没啥改善。」
几个人一句一句的说个没停,让面无表情的阎飞然没法子打断。
其实他们也觉得柳心韵挺可怜的,或许她就是太压抑真性情才会变得如此暴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