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自然是伤透了我爹的心,」她顿了一下,咽下哽在喉间的硬块,「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,我一有孕,飞然的爹就不理我了,我也没脸再去找爹,几个月后,孩子落地,我越加辛苦,更不敢回去探望他老人家。」
「那飞然的爹呢?」
她叹息一声,「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飞然八岁时,他靠著一张英俊的脸四处拐女人骗吃骗喝的,最后被一名吃醋的有夫之妇给乱刀砍死了。」
孙琼颐倒抽了口凉气,怔怔的瞪著泪水不停泛流的孙碧珊。
「飞然不曾见过他爹,可他的外貌、个性与他爹是如出一辙的。」
回忆过往,孙碧珊哭红了眼楮,也重新省视自己对儿子的放纵与不该,另外,自己也太在乎他人的目光,才会想攀亲附贵。
而这些都该有所转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