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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床单、白被套、白墙壁、白天花板,不知道是谁规定的,医院总是一片惨白。
惨白的空间再站著一个穿白袍的人,若不是窗外有著朗朗的青天和亮眼的阳光,他真要以为是牛头马面来拘拿他咧!
「醒啦!靶觉怎样?」医生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后亲切地问。
「还好。我身上的伤势重吗?」
他身上有点痛,从裹著纱布的外观他无法判断自己的伤势,只能确定双脚完好,但是,右肩右臂不能动,脸上也包了纱布。
「右肩严重的擦伤挫伤,右臂也断了。但是,不必担心,治疗一段时间后都能完好如初。问题在你的头——」
「有脑震荡?」
「没有——」
「那就好。」他真的放心了。
「不担心脸?」
医师看著他俊帅的半边脸,迟疑的提醒他。
「只要脑袋正常四肢健全。还有什么好担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