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照目前的状况来看,最短她也有半年不能上舞台,更不要说表演了;另外,她还有脑震荡的现象,你们绝不能刺激她或让她情绪激动,那是十分危险的!」
「谢谢您。」卢嫚平平地说,著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阿绿和云诵青歉然地起身,程大夫挥了挥手。「我明白的,她就是这样。」他叹了口气,摘下眼镜。「只是,我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这样对那孩子,对烈火是多大的伤害?」
阿绿和云诵青互望一眼,眸里都有同样的迷惑和无奈——
他站在病房的窗口往里面看。
她了无生息地躺在那里,全身都扎满了绷带,苍白而无助。纤细的身躯和镜头下的生龙活虎全然不同。扎在她手臂上、头上的那些针及仪器显示出来的数字和符号,那谨慎的态度让人不必多问也能明由她的状况。
他一直站在那里,动也不动的,凝视著病床上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