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表现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她突然明白他什么话也没说意谓著他不知道她还是处女,她是白担心了,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不仅因为他没发现她的谎言,他也可以不必因为夺去她贞操的愧疚而觉得有义务娶她。
她决定不再多想,赶快运用那有限的十分钟,但是她马上由于发现毛巾上干了的血迹而陷入束手无策的困境当中,她惊慌的丢下它,很快的把它埋进土中,然后她又立刻发现毯子上相同的印子,已经没有时间洗掉它,她只能把毯子带在身边。
她刚穿上靴子,默可就来到她身边,「都好了吗?」
「是的。」
她很快抓起卷好的毯子,他怀疑的注视著她。
「我想我可以用它作为回程的椅垫。」
「是史瑞教你的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他很体贴,不是吗?」
「我想是的。」她勉强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