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使你觉得不安,是不是?」
「既然你要嫁到我们家来,你会习惯我的。」
她回头注视著他,想起了昨夜,「我来这里是要嫁给你弟弟,不是你。」
「在阿帕契族的家庭里都是一样,当一个战士死后,他的妻子照例要嫁给他的兄弟。」
「我不是阿帕契人,你也不是。」但是她想到他就像阿帕契人一样的在过日子。
「你和默可怎么认识的?他有好几年没回东部去了。」
她望向别处,「默可可以解释得比我更好。」
「你和他是一见钟情吗?」
「贺先生!」
「别告诉我那不干我的事,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兄弟,也是唯一的亲人。」
「我倒希望你昨夜记得这件事。」
「那是两码子事,正如我所说的,你们还没有结婚。」
她早该知道要他对他可悲的行为产生悔意是无望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