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终了,全场鸦雀无声,直至针落可闻的境地,不知过了多时,一声掌音骤响,顿时全场喝彩称赞声如潮水般涌现。
「哈哈哈!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哪!」任清秋捻须赞叹,「冯庄主,可否告知此女花名,是来自哪个青楼艳坊?」
冯至刚闻言色变,微带愠意的口气说:「任掌门,此女乃老夫的掌上明珠,她抛透露面,献唱小曲,娱悦喜宾,是尽孝心为老夫祝寿的。」
「失礼,失礼,老朽真是有眼无珠,失言冒犯令千金,来来来,老朽自罚水酒,还望冯庄主原谅。」说著,任清秋提瓶倒酒,连干三大杯。
冯至刚只好敛下愠色,端起酒杯笑道:「不知者无罪,任掌门别放在心上。」
平心而论,这场盛会该是人人酒足饭饱,宾主尽欢的喜庆景象,偏偏席间就有个人满腹妒火,心情郁闷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