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好,兆骥,虽然我不知你,但我发誓,将用尽一切手段、一切力量,得到盛得胜那块土地。」她咬牙切齿地望著窗外,回想遗嘱的内容——
第一,如果兆骥改姓盛,将可获得我名下所有的财产,兆骥亦将继任盛氏集团的董事长。
第二,位于T区两千多坪的土地,市价约值十亿,如果兆骥愿意认祖归宗,此地将由陈花绒所有;若兆骥不愿,此地由兆骥继承。
第三,阳明山的别墅……
兆骥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,竟能获得如此庞大的遗产。而她呢?盛得胜啊!做了十六年的夫妻,到头来,她竟比一个逢场作戏生下的野孩子还不如?
倏地,她的双眼充满阴霾。
她二十岁时嫁给盛得胜,当时的他已是六十五岁的老头子,为了钱,她牺牲女人最宝贵的青春,也由一个落魄闭塞的乡野村妇摇身一变而为精明干练、冷若冰霜的贵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