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猫般的眼眸漾满谜样的光泽,轻柔的语凋却带著心破碎前的压抑。「我早就明白你爱我,但你逃避的不仅只是我而已,你也逃避你还爱的其他人,但是你决定只承认爱我一个人而已。」
凌睿展纳闷地摇头,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」到底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?为什么说他只承认爱她一个?他从头到尾爱的人真的只有她啊。
倪璎歇将嘴抿得更紧,秋瞳承满苦楚。「你不明白吗?我说的是杰利。」
「杰利?见鬼的,干杰利什么事?」原来她仍介意著先前那幕令她差点崩溃的景象,凌睿晨焦躁地爬过头发,决定杰利回来后绝对要给杰利致命的一击,他紧张地拉住她,「璎歇,听我说,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,当我醒过来我就在床上了,而且杰利也和你解释过,那是他和你开一个玩笑,一个恶作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