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他才发现她又哭了,没有伴随著狂乱的笑声,但他的心仍因她的泪水而刺痛著,狂乱的心焦仍令他无法放下心来,她不笑了,他该喘口气,但他却发觉自己办不到,他深刻地察觉到她深切的悲伤,那种快要死心前绝望的泪水。
「那又怎样?呵,那又怎样?」他学著她的口吻重复道,不明白这平凡的四个字竟能如此伤人。他狠狠地吻在她半启的朱唇,狂猛且合带著复杂强烈的感情,是心疼,慌乱,疼惜与自责,他粗暴地吻著她的双唇,想借此将她从象牙塔里拉出来,不让她因过度的悲伤而逃避。
相对之下,她的唇却冰冷而缺乏温度,她静静地依著他的掠夺不作反应,没有抗拒,也没有激动的回吻,因为她仍对他心存疑虑,她早就察觉得到他爱著她,只是口中不肯说,但爱不能比较,也不能平均的分享,他承认他爱她了,那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