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丹雅忍著泪沉默不语,心中却是百感交集。
「或许哪天他会顿悟,不再苦苦执著也说不定。姑娘,我瞧你的模样似乎不像是京城人士,你打哪儿来的?」老妇上下打量过她一遍,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姑娘实在不像是京城人士。而且瞧她一身陈旧布衣,还以帷帽覆面,行为举止畏畏缩缩的,似乎很害怕。
「咱打乡下来的。」宋丹雅特意压低嗓子,掩饰京城的口音,回答老妇。
「难怪,不过天色这么晚,你戴著帷帽又覆面,可看得到路?」老妇真担心她走著走著就跌倒了。
「咱的脸小时候被火给烫著,丑得很,不想吓到路人,所以戴上帷帽。咱已经习惯,不会看不到路。」宋丹雅熟练地说著早已想好的说词。
「可怜哪!」老妇听见她的脸被火烫伤,同情地直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