鳖异!
回到房间,阿绣将衣裳丢在桌上,闷闷地坐下。
纶亲王不像纶亲王,这是怎么回事?他知道自己过去太恶劣,决定洗心革面、重新做人?抑或只是想放长线钓笨鱼,看自己会不会再傻傻著了他的道?
"叩叩叩。"有人敲门。
"谁?"
"阿绣小姐,是奴婢。"
"什么小姐?"阿绣蹩起秀眉,她明明只是个丫头,不晓得为何府里人近日都称呼起她小姐来了,害她成了丫头不丫头、小姐不小姐的尴尬人物。
你声音听来有些熟,是谁呀?"
"冬雪呀!"
"喔,是冬雪。"进宫那天帮她梳妆打理的丫头之一。阿绣立刻拉开门。"有事吗?"
"柴房小厮托我带张纸条给你。"
冬雪将纸条递给她。"真对不起,因为没有封缄,我不小心看到了内容,但什么也看不懂,那是图画儿,还是文字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