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如果你记性够好的话就该记得,那杯酒原是洪丽蔷欲敬我的,是你自己抢去喝的。」他看著她气坏的脸,「这样还说迷药是我下的?没道理啊!」
他又不是神仙,哪能预先知道她会来抢酒喝,继而布局?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她又急又气,又找不到话反驳。
「放心吧,我很愿意负责。」现在就只等她点头唆。
对付她,有时还不能太君子,得来点阴的。其实昨天晚上他和她什么事也没发生,他不过是利用「突发」的状况,存著恶作剧的心态替她换了衣服,然后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几枚吻痕而已。
他也许不是什么君子,但乘人之危也不是他会做的事。男欢女爱本是两相情愿的事,单玩独脚戏,那多无趣!
包何况要是他和她欢爱过,她不会没有记忆。
本来只是想吓吓她,既然她当真了,那就顺水推舟的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