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要下车,他才说:「给你一个警告,我们的反毒工作会牵扯到你父亲。」
「我父亲?」她有些转不过来的说:「不会吧!他说他已经不踫那些肮脏事了。」
你自己去问他吧!」他不想再多说,只是拉著她的手,久久才道:「再见,多保重了!」
她好怕自己会放声大哭,所以紧咬著唇,想挣脱他的手掌,却没想到他握得如此用力,她甩了好几次,几乎要伤了彼此的筋骨,才甩掉他的籍制。
她会哭死的,因为她在同一天得到爱,又失去了爱。
程子风坐在沙发上,刚拿起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。他皱眉头,对著女儿的质疑说:「是谁说我和毒品有关?何永洲那小子吗?」
雁屏为了掩饰红肿的脸,难得地施了脂粉,感觉比平日老了好几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