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奔也没再问,反正她想说的话,总有一天他都会知道的。
就这样,两人伴著夕阳余晖,一路静静的骑回家。
「呼,好久没坐后座,好痛!」许羡恩整张脸皱了起来,用力的揉著两边的肉。
「有人当你的司机,还嫌!」滕奔停好摩托车,脱下安全帽,再接过她的安全帽放好。
「我又没说错,真的很痛啊。」许羡恩一点都不淑女的踢他,「你要是不想来,大可以不要来,我又没强迫你!」
滕奔默默的瞪了她一眼,这个姊姊不但个性粗鲁,又老爱说反话践踏别人的好心好意。
她的大嗓门,老早就被屋里的人听见了,许羡棋浅笑吟吟的为他们开了门。「快进来用膳吧,菜快冷掉了。」
许羡恩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,「棋……你煮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