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的名字很特别,但也很好听。」
「谢谢。」她回头望向舞厅。「跟你谈话很愉快。我想我该——」
「好的。」他站起来。「妳不认识我,单独跟我在一起令妳不自在。」他停顿一下,给她机会否认,但她没有,这令他感到有趣。「可不可以保留一支舞给我,詹小姐?」他故意叫她小姐,给她机会说明她是寡妇。
「詹太太。」她更正道。但令他大失所望的是,她没有进一步说明她是寡妇,由此可见她对他不感兴趣。
陆义的兴趣却提高了。近来他很少有机会追求异性,女人总是迫不及待地接受他的示好,替他省了许多事,但也剥夺了他当猎食者的乐趣。
他等她回答他的问题,她终于说:「好的。」但她客套敷衍的语气暗示她一点也不热中于他的陪伴。
他感到又好气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