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宽达心里本来或多或少有点愧意,可看那女人嚣张得连自己的主人也一起欺凌,当下即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,「门是我自己作主锁上的,为的就是提防一些厚颜无耻的小人!」
「你……」
忍住,不能抓狂,现在发狂等于是向老家伙承认她正是他口中批判的对象,她千万不能中计,整人的法子多得是,犯不著陪上自己。
「佩服、佩服,老人家的思绪果真周密。可让我想不通的是,这前不著村、后不著店的蛮荒地方,有谁会来光顾?难道是这屋子里藏有内奸,对外泄漏冷总裁居住于此的消息,以致引起一些厚颜无耻的小人前来觊觎?」
话落,她水眸一瞟,瞟著那个早已气黑了脸的老人家,暗喻他就是那个可恶的内奸。
炳哈!气死你了吧?活该!谁教你道行不够还妄想跟我这魔女斗?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这话他肯定没听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