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一切就这样大势底定。
老赵瞟了瞟她，关切地询问：「小姐，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？头还痛不痛？」
「现在好一些了。」她的歉意更深。
老赵宽了宽心，「那就好、那就好。」
这个老伯是真的关心她的身体。
她更觉得罪恶、无颜面对他。
席端月不著痕迹地把她歉疚的表情纳入眼底。
嗯！至少她还会为了欺骗老赵而感到歉疚，表示她还有那么一点良心。
「小姐……」老赵忽然想到，「对了，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！」
「我叫杜戎衣。」
老赵笑著回应，「我是老赵，他是我们家大少爷席端月。」
她揪紧身上的布，缩在后座的另一边，在两人之间隔出一条楚河汉界，「你们好。」
席端月仅仅是瞥了她一眼，没有其他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