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慢惺卧接受事文了。
「我想你并没有什么‘梦游症’,你只是很自然、很习惯的会想来到这个海边。」
「难怪我从小就重复的梦见一个穿新娘礼服的女人在海边投海自杀,原来……」她终于解开了谜底。「贝兰……难怪这名字对我而言好亲切,而你又是这么的熟悉。所以,我会爱上你并不奇怪!」
「一点也不奇怪!」卓逸帆坚定了她的信念。
「你就是在我的梦中,经常握著贝兰的男子,是你……」她什么都想起来了。
「品妤就是贝兰,贝兰就是品妤。」他在她的耳边低语。
「逸帆……」她又哭了,这次可是喜悦的泪水。
「我们终于又找到了彼此!」他也忍不住鼻酸。
「在二十年之后。」品妤激动地握住逸帆的手。
「四十年也值得。」逸帆深情地说。
「他们会接受吗?」她指的是她的父母,还有庭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