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对他现在的情形深感抱歉,但你该知道那是他咎由自取。」嘉蓓的语气变得较为坚定。指责自己并没有任何用处,明显地必须有人掌控全局。
奈特谴责地望著她。「他一直在发高烧。那个蒙古大夫说这是可预料的,但他的热度太高了。」
嘉蓓点点头。
「嘘,没事了。」她对著床上的男人道,拂开他额前一绺汗湿的黑发,掌心轻抚过他的眉头。他的肌肤像火炉般干燥炽热,她清凉的踫触似乎穿透了他意识的迷雾。他不再挣扎,睁开了眼楮。
嘉蓓直视进那两泓靛蓝里。
「薇拉,」他沙嘎地道。「我亲爱的小白鸽,我真希望我可以,亲爱的——但现在不行。我似乎有些——身体不适。」
嘉蓓猛地抽回手,彷佛刚被咬了一下。他闭上眼睑,叹了口气后,似乎又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