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在少林,使他的内心平静不少,不再连昏迷中都激愤难平,可他的心仍为了房焰舲对他所做的事,而被深深刻画下一道永难抹灭的伤痕。
「以你的功夫,能把你伤得如此严重的人是少之又少。」无瞠方丈以常理推论道,并注视著樊泷,留意他的表情变化。
樊泷抿著唇,想著她居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毒手,一心想置他于死地;老实说,他的心被她伤透了。她那无情的作为,只会使他的手下留情显得更为可笑。
本以为那夜她前来,是因为对他抱持著相同的情感,是要对他吐露感情,令他欣喜若狂;但,在她那一刀狠狠刺下后,他方了解,这一切不过是她使出的手段,为的就是要取得他的性命。
傻啊!蠢啊!莫非他忘了她是个怎样的人?再泠血无情的事她都做得出来,岂可能对他动了感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