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约露猛立起身,呼吸嘶嘶地响,双眸腾出火焰,像要把眼前的男子一把火烧掉似的。
「没错,痴心的女人傻,但负心的男人可耻!」
惟刚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愤怒,他只知道他的脑波再度被这陌生的女孩,激起强烈的振辐,一些已经干涸了的情绪──苦的、涩的、痛的、怒的,沁出了记忆,化入了血脉,又在他的周身循环奔荡。
他把十指绞住,抵在桌面,身子倾向前去,重重看著约露。
「为什么,梁
小姐,」他压抑著声调问,像夏日午后有威胁性的闷雷。「从一开始我就觉得,妳似乎有点恨我?」
「这话差远了,方先生。」约露是一口碎玻璃一样猛利的咬字。她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「我岂止有点恨你,我是恨透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