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约露忍不住,她说道:「社长大忙人,日理万机,东奔西走,也难怪在公司难得一见。」
这是惟刚第一次听见她一口气说这么多,她的嗓音清脆有力,但满是说刺味儿,果真不开口则已,一开就是唇枪舌剑的杀人。他嘲弄地笑了笑。
「在公司难得一见,倒是在座谈会不期而遇。」
提到座谈会,约露一下坐镇不住,身子在椅上扭扭捏捏挪著,视线又落到书柜的脚架去了。而惟刚也像突然失去了耐心,直接便切入主题。
「那天在座谈会上为什么突然走掉?」
约露发现她的脑子一片空白,两周前设想好的说辞,一句也拚凑不出来。
「临时有事。」只好胡乱编派,本能地闪避。
「临时想到家里正在烧开水?」他讥问。
「如果你相信的话。」
「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