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人有胆在你面前说闲话的,」陆逵的手轻敲著桌面。「可话说不准会传进娃儿耳里。」
应铁衣突然开口:「过去,我很害怕她与我在一起会受人指点,我怕她受不住——」
陆逵静静听著。
「是我小看了她。」他低声笑道:「那丫头说,又没做错事怕人家说什么?」
陆逵也笑了。「看来你们家那丫头也不是简单人物。」
应铁衣微微笑著,没有说话。
「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表情,」看著他那带著满足与疼惜的笑,陆逵开口道:「由此可见娃儿在你心中的地位。」
「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,」应铁衣深思著。「重要到我的生命如果没有她,就好像变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了,到那时,活著与死了又有什么差别?」
「那么你应该可以了解——」他冲口而出。
「了解什么?」应铁衣疑惑地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