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盘算著,五年来他从未告假,此刻也许该休个小小假期了。
屋里一片寂静,虽然几上有花,窗外有桂香阵阵,可没有她,甚至连赏花吟月都不那么有趣了。
昨夜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美得就像一场梦,如果他不是从这张陌生的床榻上醒来,如果不是身上的粘腻仍提醒著他昨夜的放纵,他真会以为自己不过是作了一场春梦而已。
梦过去就了无痕迹,可他们之间不同!
他迫不及待想去证明,他们之间所发生的并不只是一场梦幻而已。
他的衣服就放在榻边,并非仆役制服,而是一袭崭新的青衫。
这青衫合身得就似他订做的一样,细致的裁剪,细密的针脚,甚至连袍角那簇小小的桂花都和穿旧了的那件一模一样。
那件旧衫是她在五年前为他亲手做的,莫非这件也是……
思念忽然排山倒海而来,将他吞没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