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忌妒?」他的眸色转浓,添了丝情绪,而不再只是清冷寒寂。
「我没有!」她气鼓了脸,骄傲地撇开脸,不敢多看那似会引她心神迷乱的黑瞳。
「有,你在生气,你嫌我对你不够特别?我还以为我已经对你够好了。」玉冷霄清淡的笑语,蕴藏著些许宠溺,这是他未曾给过任何女人的待遇。
「这叫好?拜托,那根本只是你的色性使然,整个遥安城,谁不知道你风流成性,如果一个男人真要对一个女人好,他绝对不会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,你懂不懂啊?不是所有的女人,都可以忍受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。」
玉冷霄的风流,犯了吉祥的禁忌,怒气一来,啥都不管了,她只想将连日来的不满彻底发泄个痛快。
「喔!这样啊……那你呢?你又是什么样的女人?」
「这还用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