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停顿了几秒钟才转头面向他说: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闵怀礼,天下只找得出你这种人才会有这种肮脏的思想。」
「是吗?你真的不懂?算了吧!算是我弄错了。反正你管好自己就好。」
怀礼用力关上车门,绕过车头,为我打开车门,搀扶我下车。我心神恍惚迷离,由著他搂著我的肩膀走向大门。
到了屋里我才如梦初醒,挣脱他的怀抱。大家都在,就等我们吃饭。我放下书包,在怀仁身旁坐下。
席间,大家都谈些不著边际的事,没有人问候妈咪。因为太刻意了,反而显得做作。我看著他们,突然觉得一张张脸都变成了陌的容颜,像是一群间谍,磨刀霍霍准备向我逼问口供。
我心里有了底,反而意态更加从容,和他们谈笑风生的。我拍怀仁的肩膀,他低头沉思,饭动也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