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,那个大雨的午后,让我怀疑裴健雄藏在冷漠外表下的一丝慈悲;基本上,我还是觉得和他有著很遥远的距离感。
他就像是天际牵牛之星,七夕以外,什么都不是。我不知道别人对他是怎么想的,尤其是时常围在他身边的那群亲卫队,裴健雄是否对她们展露过迷人的微笑?
但起码对我来说,他像是奥林琵斯山上的一尊雕像。
我从容地走下讲台,星期天用功了一整天,为的就是应付今天的。今天的题目我有把握考及格,何况他要求的一向不太多。
我很高兴这个礼拜我终于不用再留校了。
下课后,玫瑰硬是挤到我的座位上,害我差点跌下去。
「从实招来!你星期六跑到那里去了?」
「拜托你过去一点好不好广我将她推开一些:「我去看电影。」
「一个人?」
我抬头看了看教室天花板,想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