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一把夺过方巾就往怀里塞,然后惊疑地瞪著眼前脸色异常苍白的妻子。
「其实这也没什么。」他清了清喉咙,「很多人的血液也是这样的,你不用太介意。」
「是吗?」晨星扬起水汪汪的双眸。
「当然,我有骗过你吗?」他的语气坚定。
晨星摇头,「那,这些人是不是叫妖怪?」
「妖怪?」晨星从哪儿听来这词的。
「我听到那些丫头说瑞莲是妖怪,她们好像很怕妖怪似的。」她困扰地低哺。
「你跑到瑶翠馆做什么?」他厉声问,终于明白她怪异言行所为何来。
「瑞莲的伤痊愈了。」晨星迷茫地迎向他,「但她却仍高烧不退地躺在床上,奇怪的是,她竟能让烛台在空中飞,让短刀向我刺来……」
「你受伤了吗?」江平惊然扶住她的肩,紧张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