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狈怪生气了,「妳好歹也听我把话说完……」
还不就是要吃?她赌气的将左手无名指拔下来,忿忿的摔在狈怪身上,竟将他打得翻了五、六个跟头。
「等等我~~豆花,等等我--」她高举著提壶,深深的月色,全化成了沉沉没有生气的雪。
最后,她在及膝的雪中跌跤了。
等她挣扎著爬起来,发现每个人都在看她。人人都穿得非常雅致、极尽奢华,有的还穿著全套官服,像是要晋见皇帝般,那样隆重的来吃碗豆花。
但是她却披头散发,只披件披风,裙摆上都是泥巴,左手还不断的流著血,很……狼狈。
每一双眼楮都在看她,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「我只是……」她畏怯的小声说著,「我只是想为我生病的夫君买碗豆花。」
真是……这女人就是死心眼,笨!
她的夫君绝望的朝床上的男人吹口气,那男人复原成一件黑色长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