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万万没想到,在她从医院离开时施靪早已醒了,一路上悄悄跟著她,最后也随她进入饭店。
见到冉菱回来,林子庆技巧地暗藏怒焰,笑望著她,「你终于还是出现了?」
「我只是——」
「想溜吗?我谅你不会,即使有念头也不会付诸行动。」林子庆弯起唇,对手上香烟的烟灰直落在地毯上丝毫不以为意。
冉菱盯著那些落在地毯上仅成一阵烟的烟灰,心里清楚,他这只是在提醒她,如果她真想逃,就会跟那烟灰一样,只能苟延残喘的扬起一声申吟却什么也不能做。
她轻抿嘴角,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
见她不语,他又开口,「我不单单确定你不会走,也不敢走。」
一听他这么说,她立刻挑起眉,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「很简单,你如果要你远在新加坡的父母能平安无事,那最好不要有二心。」他半掩上眼,奸恶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