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?我说错了吗?」
「不,我只是不知道你们居然给我们取了那么有趣的名字。」她笑著,都笑出了泪水。
「你是不是为他所控制?」他突然压低嗓子问。冲著她耳上那个红色胎记,他就想帮她,这算是种变相的赎罪吧?
闻言,她猛然一震,随即摇摇头,「我和他的感情可好了,他很照顾我,也很宠我,如果你说这也叫控制的话,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」」这么说你们是男女朋友?」他似乎想了解她更多些。
冉菱烦郁得抓住头发,「你问够了没?还有你到底是谁?是处心积虑想将我们手到擒来的警察吗?」
「我是警察?」他轻笑出声,「你说像吗?」
「如果你不是,为何会出现在美术馆?」冉菱疑惑地看向他。
「因为我也去参观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