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的点点头,她用针往他掌侧、桡骨睫突上方、腕横纹上一寸半的地方各扎了一针。
说也奇怪,炎禹剧烈的头疼竟然马上消失,一股舒坦的感觉取而代之,他不由得喟叹一声。
「怎样?好多了吧!」她得意的笑睨他,语气有些淡嘲。
「是好多了,多谢。」面子上虽有些挂不住,但独孤紫竹帮了他却是不争的事实,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!
摆摆手,她温吞吞爬下床将衣物整理好,又回头对他道:「你不记得事情没关系,反正我这里多养你一个人也没差,就住下来吧!」
「不了,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。」浓眉一直没舒坦开来,接受女人的救助让他很不以为然,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
「少说场面话,我还会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?」扁了下嘴,独孤紫竹一张俏脸奥得像刚从水沟里挖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