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和他结婚。」金白利镇定自若。
「你简直是反了!胆敢违抗父命!我没有你这个女儿!」
「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……」
「可现在已经不是了!以上帝的名义,你已经被取消继承权了!你已经没权继承财产了,你听见了吗?」
「听见了。那现在我们也不必……」
金白利赶紧打住了话头。因为她看见塞梭已气得面红耳赤,转身正想离开。显然他已经对她死心了,在他眼里,她已根本不存在。他连「再见」都不愿说就想一走了之。
金白利再也沉不住气了。「别走!你听我把话说完!你娶不娶温尼弗雷德对我来说无所谓,但是现在……」
这句话果然击中了塞梭,他转过身来愤愤地说,「你他妈别管我的事!这与你无关——尤其是现在。」
「那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