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臣努力与他们交心的成果。」
他脸露鄙夷,「都是人微言轻抑或是等著告老还乡的老家伙,能成什么气候?父皇只要一直不让位,就算满朝文武都挺本太子,也是白搭!」
他很闷啊,花了大把大把的金银珠宝拢络人心,但钱收得快,就没人敢公然上要父皇让位。
先前他身边有杜慕羽时,父皇对他循序渐进的治国之道还赞赏不已,甚至还主动提及未来登基一事,但自从「那件事」发生之后,他这太子如同虚立,鲜少被父皇召见,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嫔妃,也遭皇兄弟们时不时的冷嘲热讽。
「被父皇视为谋逆者的主谋,竞没被摘掉太子之位?不过,人贵在自知、知取,难道某人不应自行求去?」
「哈!有人就是不知「取」字如何写。」
回想起当初众皇兄弟们一句句的嘲讽冷语,他的下颚一绷,胸口燃起一股熊熊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