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忆起改变两人情绪的那个吻,猜测是什么原因让他打了退堂鼓。她想了一遍又一遍,只能牵强认定,允涛对她是男人的正常欲念,可是他不愿为一时欢愉赔上一辈子,理智地踩了煞车。
蓓雅不禁黯然,她不在乎被人当做坏女孩,她有她自己的原则与作风。只是,允涛不能了解,使她的心情愈加沉重悲凉。
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在乎曾经拥有。可笑荒唐的是,她的感情连「曾经拥有」都谈不上,就无疾而终了。
炳!真是滑天下一大稽!蓓雅阴沉地自嘲。
跌倒了,就自行爬起;受伤了,就任它愈合。我该庆幸,允涛的狷介理智,使得彼此没有逾越界限,蓓雅想。
忘了他是很容易的一件事——但大概是在一百年后吧!
彩君的境遇正好和蓓雅的惨淡完全相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