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呢?」她问,有些不耐烦。「想必你的手下,已经把那天的事情巨细靡遗的向你报告过了,现在你还需要我再重播一次吗?」
「那不一样,我希望你对我绝对的坦白。」他将大掌放在她的肩膀上,开始著她的颈部。
她颈部的脉搏狂乱地跳动著。「在你对我仍无法信任的同时,就无权要求我对你坦白些什么。」她几乎申吟了,他的手要是再这么乱动下去,她如何开口说话?
他的手滑人她的衣内,握住她-边的丰盈。「你想多了,那不是跟监,是保护。」他的嘴在她颈项的脉搏上吹气。
她仰起头,被他搔动了某条动情神经,全身引燃颤栗的火热。「不管是跟监还是保护,我都不喜欢,如果你硬是要这样,那以后我不再出门就是。」
「你的脾气真臭。」
「没有你来得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