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从你离家之后,白晋三五天就一封信的,你还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?」
「前几个月还好,」白骥舒的嘴角因回忆而微微上扬。「白晋信里总详细写著念茗的一切,说她做了什么、说了什么;直到她生下孩子之后,信却愈来愈短,也愈来愈少提到她。我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,他只说一切平安。」
「那还不好?」
「好!好得让我头皮发麻。」白骥舒站起身,烦躁的踱步。「那样的回应与从前太像,让我不得不担心——」
「你别瞎操心!」路家华尽力安抚。「总不会那么巧!上回你出门,她把什么都忘了;这回你出门,她又什么都记起来了!」
他换个方式道:「再说,就算她记起,也不代表就会把你们那一段全忘了,你别想太多了!」他视线一转,伸手接过高二端来的肉汤、米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