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了好一会,祝念茗见四下无人才开口:「嬷嬷,你说,他是怎么回事?」
「姑爷他——」许嬷嬷有些心虚。「会不会是知道——」
「别说!」祝念茗止住她。「我看不可能!他怎么可能看得出?怕是烧昏了……」
她又扬起头道:「就是真看出我也不怕!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,就算他死命咬住我,可有谁信?我与她实在长得一模一样,谁会信他说的?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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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——
「还是不信我?」坐在床榻,白骥舒极其严肃道。
「不是不信……」路家华搔搔头。「实在是不知从何信起。我怎么也看不出她们会是两个人——」
「你不是说过,哪这么巧的?上回我回来,她什么都忘了,这回我回来,她倒全记起!可中间那段她丝毫不记得。」白骥舒截断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