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决定了排遣苦闷的方式,去买醉。
这是唯一的方式,她已经很久不曾向挫折低头,这一晚,她要彻底解放自己。
开著车,随意进入一间PUB,独自灌下一瓶威士忌。
这种小事算得了什么?在美国,她曾喝得更多,一个人在车内醉后大睡,谁也不知道。
但是今夜她不想以睡觉结束自己,这还不够呢。她还要去玩个痛快!
站在车门边掏出手袋中的车匙后,五只手指已经有些不听使唤。
好不容易掏了出来,按了电子锁开关,一个高大的影子靠了过来。
「你这样还能开车?」
那个人没好气地说,靠得她很近。
静刚抬起茫茫醉眼看看,想了一下,懒散地说:「是你。」
「喝得很痛快吧?」
「噢,说真的,还不太够呢。」静刚醉了六、七分,神智还算清醒,说话却已含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