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蓬头强力细注打在身上的酥麻感平添些许刺激。
原本二十分钟可结束的清理却耗足一个小时。
张质殊腰酸背疼的走出浴室,心里嘟哝著这种过于ji\情伤身的事还是节制得好。
坐在床沿,她看著从门口一路脱丢的衣物,想起方才两人一进门的疯狂,脸有些红了。
昕皓到日本出差一个星期,今天回来。原本这个时间她才刚要下班,结果她居然请了半天假,和昕皓到这里厮混。
她有点不齿自己,她是这种因私忘公的人吗?不是嘛!为什么一想到昕皓要回来,听到他在电话里的声音,他只说了句「待会儿见个面吧」,她就像吃了大把的——药,疯了似的想见他,更疯的是,两人一进门等不及到床上,就几乎一身整齐的在门后先泄火。
那种才会有的情节居然发生在她身上!
她和昕皓这样的关系好像从某一天之后就变得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