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!我才不希罕你的安慰咧!」高宝哭著跑走,准备回家好好哀悼他悲惨的初恋。
屋里只剩下符文森与汪可蕾两人,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尴尬。
她模著肿胀又破皮刺痛的嘴唇,不禁埋怨嗔道:「只不过是演戏,有必要亲得这么用力吗?痛死我了。」
「这样才逼真,那小表才会上当。」他不敢承认是自己吻得太过陶醉,一时没注意到控制力道。
她不再吭声。
彷佛深怕她误会,符文森却急欲解释得更加清楚。
「可蕾,那一吻真的只是为了蒙骗小表,不是我故意要占你的便宜……咳!坦白说了,我吻过这么多女人,吻来吻去感觉都差不多,我一点都不觉得吻你的感觉特别美好,虽然你的嘴唇比较柔软一点……」他惊然住嘴。要命!怎么越解释,越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?
「是吗?那就好、那就好。